她手里有饭。
她缓慢而又慎重的推开门,确认我老老实实坐在桌前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端着饭菜进来了。
看着她明显装不下去欠债脸冰山脸棺材脸等等一系列脸谱,故作镇定的摆菜。我觉得很有必要维持一下自己的形象:“那个,呃,刚刚胳膊上太香了,我好奇才咬....研究研究的。”
她顿了顿,然后一语不发的点了点头。
还不待我再次挽救形象,她就率先开口:“我知道,昨日帮你洗了花浴。”
“哦,花浴啊,怪不得那么香....什么?!”我惊得下意识拍桌子起来,然后“你你你”了半天,被咕噜咕噜肚子饿的声音打破了气势,又红着脸乖巧的坐下。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我....看你出了不少汗,又一身酒气,就帮你洗了洗。”她一本正经的坐在我对面,似乎在说一件极为普通不甚在意的事情,但紧绷的精神和攥紧的手出卖了她。
“所以?所以这就是你扒我衣服的理由?”我一边吃粥夹菜,一边不紧不慢的问。怎么说呢,现在的心理很奇妙。她比我更加尴尬更加在意,突然间我好像就有些无所谓了,感觉就像别人替你尴尬了,你就没啥事儿了一样。
这叫不要脸吗?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