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许是经常有难民闹事的缘故,城内的大街上来往行人并不多,商铺也大多关了门,这一点酒楼尤为突出。
连续穿过两条街道,终于,我跟桃竹来到了太守府。而府前,是早已恭候的太守,王紊,一个三十多仪表堂堂的男子。
“桃姑娘,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他见我们走来,连忙上前,大方又谦逊的样子。
“太守不必多礼。”桃竹下了马,对着太守虚虚行了一礼。
“既然如此,还请桃姑娘里面请。”
待我们落座于烧着暖炉的屋子里,桌前放着一盅热气腾腾的茶水后,太守才开口:“不知此行,桃姑娘借到了粮食没有?”
桃竹抿了一口热茶,然后摇了摇头。
“果然是没有借到吗。”太守一点也不惊讶,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失意。
“并非如此。”桃竹静静的看着太守,“敢问太守,近来可跟程将军联系过?”
太守疑惑的看向桃竹:“这....我同程将军关系十分普通,近来两个月忙于雪灾之事,不曾跟他联系过。不知桃姑娘何出此言?”
桃竹静思了片刻:“万全县空无一人,边北军,不在了。”
“什么?!”太守被惊得碰到了茶盅,溅出了些许茶水,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