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姑娘这粮食品质不错,闻起来还有微微香味,这样吧,我按照高于市场价五十钱买下。”
“市场价是多少?”桃竹问。
“三百钱。”
“三百钱?”我故作惊讶,“为何这么少?我怎记得兖州一代的市场价是四百钱来着?”
张仁听了肯定了我的疑问:“这位姑娘说的没错,兖州确实是四百钱。”
“那为何,张公子这里却便宜了一百钱?”澜儿问。
张仁笑了笑:“姑娘有所不知,几月前北方一代遭了白灾,兖州一代成为各受灾郡的购粮地,因此粮价上升。”
“我听闻西安平受灾时封了城,你们粮行粮食如此充足吗?”许离黎问。
张仁摇了摇头:“并非如此,安平粮行的粮食一开始也是不够的,那时粮价也很高。只是两个月前太守薛大人,突然拿出粮食低价卖给我们,并且特意嘱咐不要提太多价格,因此那以后安平粮行的粮食便以三百钱出售。”
两个月前?那不正是赈灾粮食被银发女子劫走不久吗?!
这太守有古怪!
“原来如此,那就按照张公子的价格吧。”桃竹应道。
张仁犹豫了片刻,道:“姑娘,你这粮食品质确实不错,如若运往兖州一代估摸着能卖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