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好....好丢脸。
“怎么了?”,桃竹略带担忧地问,“惊住你了?抱歉,刚刚路上有个坑,马跳了过去。”
“木事木事,熬住晒头了。(没事没事,咬住舌头了。)”我捂着嘴道。
嗡嗡嗡得我都没听清,却不想桃竹听懂了。
“吁~”她勒马停下,扭头问:“咬到舌头了?”
我被铁锈味的血恶心的不行,吐了个舌头尖,咧着嘴点了点头。
她交换了腿的位置,转身过来:“我看看。”说着,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呃....好吧,丢人丢到家了。
我认命地张开嘴,将舌头吐了出来,一不小心瞥见了她肩膀上微微湿润的地方。
流....流口水了???
我地脸登得一下就红了,活脱脱一个红烧大龙虾。
在我别扭的心里斗争时,她的手指蘸着一小撮雪敷上了我的舌头。
透骨的冰凉掺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侵袭我的全身,吓得我一个激灵,后撤半尺。
“你你你干嘛?”,我捂住嘴,抿着唇,合起牙关,将敏感又脆弱的小舌头层层保护。
“呃....”,她有些尴尬地微红了脸,指了指手心里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小堆雪,“冰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