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同了,如坐针毡,屁股扭啊扭,怎么坐都不是那味儿,“我,我叫白兰,桃姑娘叫我白姑娘,白兰都可以。”
桃竹亲昵地给阿姐夹了一块雪白香嫩的鱼肉,脸上笑容如初霁冬寒:“阿姐这是什么话,我跟白沐彼此熟悉,亲如一家人,咱们就不要见外了。”
阿姐张了张嘴,脸上愧疚,似想起了刚刚打人家的事情,这会儿说话也十分被动,只得配合地点了点头。
一顿饭下来,桃竹就跟换了个人一样,非常狗腿地谄媚,拍马屁,套近乎,把阿姐哄得一愣一愣的,笑得合不拢嘴,全然没有刚刚凶神恶煞的样子。
我被疏忽了一顿饭,心里难受得紧,见她俩还有说有笑,酸溜溜道:“阿姐,你刚刚还打人家来着呢,还有说好的为我讨回公道呢?怎么又跟大混蛋聊得这么起劲呢?”
我这话一出,两拨人脸上的笑都挂不住了。
“白沐,说什么呢。”桃竹皱眉,有些不悦地看着我。
“说什么?当然是你要睡我的事情。”我嘟嘟嘴。
阿姐扯了扯我的衣袂,对着桃竹惭愧地低下头:“对不起,刚刚的事情是我的错,我....哎,都怪我心急,没....听信了沐儿的胡话。姑娘要打就打回来吧。”
“我哪里说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