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瞥了眼黄肥鼠,这死胖子是在想方设法的避开一些问题,就是不让陈苟问一些什么,死胖子在这里装糊涂。
陈苟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十几年前来的那帮人基本上都死了,就沉在这湖底,都被水猴子吃干抹净了。”
王浪没说话。黄肥鼠搓着手嘿嘿笑,“这群人心术不正,死是正常的事情。”
陈苟嗤笑一声,“心术不正?这世间之人,有几个不是心术不正之人?”
黄肥鼠舔了舔嘴唇,“老哥别这样说,还是有的,就比如我,不是我跟老哥你扯淡,我就不是那种心术不正的人。”
陈苟冷笑一声。
船头的大黑狗汪汪的狂叫了一声。
黄肥鼠嘿嘿干笑,“老哥,这是你什么时候养的狗啊?”
陈苟没说话,吧嗒吧嗒抽着烟。
黄肥鼠还是干笑着,余光瞥王浪,想要看看王浪究竟是在想什么。但是王浪坐在那里绷着嘴唇,就像是石化了一样,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哥,咱们这是去哪儿啊?”黄肥鼠举目四望,发现路线不对劲。
陈苟还是没有说话,吧嗒吧嗒抽着烟。
黄肥鼠偷偷把手放在了背包的登山镐上面。
汪汪!
大黑狗忽然站了起来朝着黄肥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