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对老七的感受深有体会,就放任老七走了。糊涂啊!我糊涂啊!”大师兄神情痛苦道。
蝴蝶垂着头,实在是绷不住了,带着哭腔道,“那现在怎么办?师娘现在更年期,尤其是老七走了之后,要么就是无缘无故的发脾气,要么就是短暂性失忆,有时候看着我连我的名字都叫不上来,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怎么办啊,我也开始显怀了,总有被发现的那一天,我可怎么办啊!”
蝴蝶捂着嘴哭了出来。
旁边传来一个迷糊蛋子的声音,“四姐,饿了,饭呢,你们哭啥?家里没米了吗?咱家破产吃不上饭了吗?后山不是还有野果子吗?”
老六这个迷糊蛋子揉了揉大师兄的脑门儿,从大师兄手里面拿来芝麻饼。
吃了一口之后,老六开口道,“你们有什么难处找二哥啊,二哥神通广大,办法也多,没有什么问题是二哥解决不了的,二哥好久没回家了啊,师娘也好久没有做油泼臊子面了啊,二哥什么时候回家啊,我想吃油泼臊子面了。”
迷糊蛋子老六张冥昊边吃芝麻饼边嘀嘀咕咕道。
大师兄忽然脑袋重重的在门上撞击着,半晌后,大师兄背靠门柱子缓缓坐在了地上。自嘲的笑了出来,而且笑声越来越大。
“我啊,痴人一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