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手套一样。
子弹来临之际,曹秋风竟然探手一抓。一把就把子弹抓在了手中。
狙击枪喷射出来的子弹竟然被人抓住了。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狙击手懵逼了,行动指挥懵逼了,围观群众懵逼了。
唯独王浪没有想那么多,趁这个机会,朝着曹秋风一刀而去。
眼看一刀就要落在了曹秋风脑袋上,曹秋风甩手就把手中的小姑娘扔到了王浪的刀前。
王浪赶忙收刀。
伸手抱住了小姑娘,王浪往后倒退,把手中的小姑娘扔给了那边的年轻母亲。
小姑娘已经昏迷过去了。
而且整个身体几乎是枯萎了一大半。
远处的高楼楼顶中间,忽然缓缓走出来一个老人。
个头不高,一身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水手服,裤腰带是一根红色的绳子,腰上还拴着一个小铲子。
遁地道人。
手中端着一个黄色的卷轴。
站在了楼边上,遁地道人缓缓打开手中的卷轴。
“奉天承运!”
声音滚滚荡荡,如若平地惊雷。
隔着几百米的距离竟然在这边听的一清二楚。
“吾皇召曰!
天运昭昭,天威煌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