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师兄,家没了,家没了。”
老婆婆扑进了老头儿怀里,瘦弱肩膀开始颤抖。
老头儿轻轻拍打着老婆婆的肩膀,眼睛里闪烁着浑浊的光芒。
粗糙干枯的手背擦了擦浑浊老眼,就像是哄小孩一样轻轻的拍着老婆婆的肩膀。
沧桑沙哑的老腔轻轻的哼唱。
“黄杨扁担呀么软溜溜呀那么
姐哥呀哈里耶
挑一挑白米下柳州呀姐呀姐呀
下柳州呀那么哥呀哈里耶
姐呀姐呀下柳州呀那么哥呀哈里耶
……”
悠长,沧桑,深重,沙哑,悲怆。
许许多多的情感糅杂在一起,化作轻灵的曲调儿从老人口中哼唱而出。
老婆婆的哭声逐渐停歇,缓缓站了起来,老婆婆挤开皇甫极,坐在了皇甫极和老头儿中间,伸手把另外两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一百多岁的老人竟然露出少女般的笑容。
皇甫极神色恍惚。
别过了头。
眼眶氤氲。
老头儿呲着豁牙宠溺的摸了摸老婆婆的脑袋。
岁月静好。
王浪似乎看到了很多年后,自己和同门师兄弟坐在一起的模样。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