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的脸上。
陶夭夭被毛巾蒙住了脸,再想着闷葫芦刚才的举动,她真是要气疯了,这个闷葫芦为什么总要这么欺负她呢?
“你不欺负我,你就会死么?”陶夭夭咻的一下把毛巾从脸上甩开,朝着言衡就嚷了一句。
这一嗓子,没有把正在朝着门外走去已然消失了背影的言衡喊停,却吸引了这房间中所有等待取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妇,甚至还有两名中年男子。
陶夭夭瞬间尴尬了,这个时候了,那个闷葫芦到底是去做什么了,怎么话都不留下一句就跟脚底抹油一样的消失不见了呢?
“姑娘啊,不是大婶多嘴,你瞧你家的男人,已经很不错了。”一位身着酒红粗布长裙的四十岁大婶,语重心长的说道。
“就是,姑娘啊,你千万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瞧我们,都是自己跑这么远的来做衣服,不仅做自己的还要给自己男人和一家老小做,家里的男人哪里肯陪着我们来这里?”一位发髻梳的流光的大嫂,用一种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看着陶夭夭说道。
“对啊,姑娘啊,我这都伺候我老头四十多年了,从来都是我给他准备毛巾擦脸擦汗的,他这辈子都没给我拿过一次的毛巾,你家男人这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你千万要好好珍惜啊。”一位头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