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应了声,便忙活着去跟那些摘菜洗菜的伙计们干活去了。
这做人做事都要勤快,无论到了哪里都不会被人嫌弃,有谁喜欢耍滑偷懒的苦力啊?
当春子和另外一个小伙计端着那托盘从厨房走出去的时候,他小子的嘴角勾着一丝报复的狠笑。
小样儿?刚来聚贤楼就仗着马大厨给撑腰?我冯春要是不把你给修理了我叫你爷爷!春子的心里一边痛骂陶夭夭一边狠狠地瞪了一眼陶夭夭,便端着托盘,朝着龙凤呈祥的包间去了。
陶夭夭正在洗菜,阿嚏阿嚏的连续两个喷嚏。
“小金师傅,您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啊?”铁柱笑嘻嘻的说道。
铁柱在聚贤楼,那也是做了五年的学徒工了,然而,虽然说学徒工,可是做的事情也不过是洗洗菜配菜或者搬搬抗抗的零碎小活,压根儿就没有上过灶。
“没有,俗话说,一个喷嚏是有人想,两个喷嚏是有人骂,三个喷嚏是真真的病了。”陶夭夭笑呵呵的说道。
若是说起自来熟,陶夭夭自称第一,还没人敢称呼第二了。
铁柱听了陶夭夭的话,再往四周打量了一圈,低声说道,“小金师傅,您是初来乍到,不知道我们聚贤楼的水多么深,原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