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蔡恩铭见状,大笑了两声,便坐了起来,他信手一撩,便将身边的大红喜被撩开,然而,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他看到了印在褥子上的朵朵梅花,那殷红的血迹那么的鲜明,那么的惊艳,那么的扎眼。
蔡恩铭见状,嘴角的胡须微微颤了一下,接着便仰天大笑,他朝着陶夭夭招了招手,示意陶夭夭坐在他的身边。
可怜的陶夭夭现在别说坐着,就算是站着只要碰到她的屁股,她也是疼的要喊娘了。
陶夭夭嘴角狠狠地抽搐一下,脸上极为痛苦的说道,“下,下,下面疼,不敢坐。”
蔡恩铭听闻之后,用那双带着些许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陶夭夭片刻,然后再次的仰面大笑,他突然觉得自己仍旧是三十年前那般的意气风发青春年少,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使不完的精魄。
他对眼前这个粉雕玉琢一般的水嫩姑娘,尤为的喜欢,更从她那稚嫩花朵中得到了一种特殊的欲望,那是男人毕生都追求的一种力量,一种让女人跪服的阳刚雄性。
“不敢坐,那就站着吧,你怎么舒服,就怎么来,昨晚上你当真是把老爷我累着了?让我一觉睡到了现在,小东西!磨人的小妖精。”蔡恩铭的语气极为的油腻,又带着一种让人厌恶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