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陶夭夭搀扶着太虚师太,进了小院,直接去了北上房。
陶夭夭原本是想让师父进屋里喝点水,再让师父走,可是她见师父在搬完了米袋和牛车上的东西之后,已然准备要回清溪镇了。
“师父,您进来喝点水,我正好给杨大哥家里送牛去。”陶夭夭站在院子里,温和平静的说道。
“这样不好。”马连坡马上就回了陶夭夭的话。
只是,师父的这句话不好,说的陶夭夭有点心慌和惊诧,怎么个不好?难道师父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做,所以,连喝点水的时间都没有了?
“你用了人家的牛和车,原本是乡里乡亲,说声谢谢也就算了,但是,现在你用完了之后,牛没休息,连点草料都没吃,就给人送回去,下次谁还肯借给你牛?”
马连坡说完,便转身,十分麻利的卸车,将牛拴好之后,又走到了他刚才卸下来的那些物件里,拎过来个破袋子,弯了腰,给袋子把口撑开了,放到了牛的面前。
陶夭夭站在那,听着马连坡那一句句憨厚忠诚老实的教诲,盯着他那略带苍老却又不服老的身影,陶夭夭突然觉得,师父不仅仅厨艺一流,人品更是贵不可言。
“师父,我记住您说的话了,我今天给喂饱了,明儿再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