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于是,陈青莲急忙的盯着陶夭夭问道,“阿衡媳妇儿,你给我备一些,跟我说好了剂量,对了,我可不白要你的东西,我给你送钱来。”
    陶夭夭听完就笑了,“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又不是卖茶的,要你什么钱,更何况,你经常帮我,我哪里好伸手拿你的钱?你这么说,岂不是故意打我的脸?”
    “不不不,真没这意思,你这又是采摘又是晾晒又是掌握剂量——”
    “得得得,你要是再说啊,别说让我送你一些,水杯里这些,你也别喝了。”陶夭夭说着,就佯装要上前夺了水杯。
    陈青莲急忙的躲闪,笑嘻嘻的说道,“那也好,嫂子经常过来给你帮衬些,你家阿衡在县里治病,这段日子啊,你隔壁那婆娘,少不了要找你麻烦。我跟孔大海说了,女人打架男人不好插手,但是我让他随时去我家唤我过来帮忙。”
    陶夭夭听了陈青莲的这番话,虽然明知道陈青莲和巧姑是有过节的,她竟然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这可能就是同仇敌忾的来源吧,毕竟,陶夭夭现在也真的是孤立无援,没准就被人给欺负了。
    太虚师太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她似乎突然觉得,这看似纯良简单的乡下农妇,竟然也有些像宫里的三五成群,防着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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