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意的事情,这才准备回家准备带着铁耙去浣沙溪边的肥田,看看先前种下的菜籽出了苗没有。
农家里看似轻闲,其实,少不了聊天都要手里干活的,家里条件拮据,总要做点事来贴补家用。
这样或者那样的琐事,让人在忙乱琐碎中,毫无知觉的度过。
光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残忍,不管你是碌碌无为也好,轰轰烈烈也罢,一天就是一天,不会有任何的偏袒和停留,也不会有任何的偏见和游走,它就这么悄无声息的逝去了。
陶夭夭只觉得后背有些酸涩了,给几个乡亲拿了些她平常用的药材,并且给苏二爷家的三儿媳妇儿送了一趟治暑气的药膏,她便回了家,站在自家门口捶了捶腰肢,抬头看了看天,这才发现,夕阳西下了。
晚上又是如同昨日的流程,做饭吃饭洗漱,躺在了床上,可陶夭夭却久久不能入睡。
心里记挂着一个人,那种深入骨髓的惦记,当真是有些让人疯魔,大抵,相思病就是这么来的吧。
不知道辗转了多久,陶夭夭才有了困意,轻轻地睡去了。
可是,事实往往总是那么的残缺不美,陶夭夭还在迷迷糊糊的会周公,只听了那周公说你的闷葫芦要回来了,陶夭夭正高兴的要上前抱住那周公老头,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