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思,才会给我的吧?”陶夭夭勾着嘴角的笑了笑,反问一句。
马连坡深深的松了口气,说道,“我之所以找你做徒弟,就是相信你的品性,我之所以把信给你,也是知道你的纯良,但是,如果这封信不让你知道的话,想必来日方长的日子里,你们家少不来的不安宁。”
“谢谢师父,虽说这信我是看了,但是我能不能求您帮我再办件事?”陶夭夭坏笑说道,但是不等马连坡吐口,陶夭夭接着说道,“其实我就不该这么问,我只要把想做的说出来,您还能不帮忙?”
“你这丫头,古灵精怪的惯了,我啊,真怕有一天你就成精了。”马连坡又狠狠地吸了一口旱烟,脸上的神情,格外轻松。
陶夭夭正要走到马连坡的跟前,试图跟马连坡说她的心思,玲儿从厨房跑了出来,“大伯,你和桃子姐说什么悄悄话呢?你俩的脸上都跟开了红花一样。”
“玲儿啊,你这孩子,嘴巴也变甜了啊,是不是跟她搅合的久了,被她给熏得?还说什么红花呢,小陶子是花那不假,是红花也对,我这把年纪,都是糠了瓤的老黄瓜,还花呢。”马连坡笑哈哈的说道。
陶夭夭昨天在聚贤楼见到师父的时候,就觉得他跟以往不要一样,而自从昨晚上跟着师父回来,就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