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呢,您老人家晚上多努力一把,勤快点,没准还能——嘿嘿——”
“臭丫头你——”马连坡有些尴尬的说道。
陶夭夭哪里等被人家骂到底?不等马连坡后面的话说出来,她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
玲儿带着羡慕的目光,满脸的失望,盯着窗外许久。
陶夭夭和阿衡从马连坡家里出来之后,直接就奔向了钱满仓家里了。
“阿衡,你说,咱们还要不要蒙上脸啊,哪里有打劫的不带面罩的?”陶夭夭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言衡正拉着陶夭夭的手,扫视着善缘街的夜景,他似乎以前从未欣赏过,这小小的清溪镇,夜景也这么的美妙,听到了陶夭夭的话,言衡不禁的笑了笑。
“笑什么笑,我问你话呢。”陶夭夭撇嘴说道,她可是说的正事,这闷葫芦怎么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不要人家的钱,不要人家的房子和女人,偏偏就要那匹红缎子,你觉得人家会傻到不知道你是谁?”言衡嘴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意。
他的那种笑,淹没在夜色中,却又在夜色中变得深刻,让人有一种眩晕的错觉。
陶夭夭听完人家的话,不禁的狠狠吞了一下口水,是啊,确实如此,可是,她怎么就没想到这里?难道最近疲倦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