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思缜密,逻辑有序,但是她的心思却是善良的,做任何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都会留有余地。
    “阿衡哥?”
    “恩?”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陶夭夭哇哩哇啦的说完之后,脸上的激动还未褪去,就笑着问道。
    其实,从始至终,收拾巧姑母女俩这件事,陶夭夭即便和合伙人陈青莲都没有多说半个字,而对于家里住着的师太和小扶凉,也是没有提起过,但是对于阿衡哥,陶夭夭似乎已经完全的将阿衡当做了自己最亲的人。
    “我想问问——恩,什么时候可以吃你的贴饼子,池塘里我吃你费了力气,捉鱼费了力气,回家拎着东西抱着你,也费了力气。”阿衡扁了扁嘴巴,竟然学着陶夭夭平时说话的样子说道。
    陶夭夭一愣,但是马上就娇羞的笑了,说道,“天天不正经。”
    “可是,我这辈子的乐趣,恐怕也只有在你面前耍个不正经了。”阿衡淡淡的笑着说道。
    一句普通到尘埃的话,陶夭夭听完之后,却有些格外的感动,她紧紧的咬了咬唇,“等一会儿,等热气都下去了,就可以吃了。馋嘴!”
    阿衡竟然十分受益陶夭夭的那个馋嘴的评论。
    陶夭夭说罢,便将灶膛外围的柴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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