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哥,你——”陶夭夭的嘴唇轻微的颤动一下,声音低沉到自己都听不到了,她的眼神,甚至不敢去和阿衡的眼神去对视。
阿衡没吭声,只是侧过身,从一旁进了屋里,他不吭声,视若无人,将水瓮里的水用葫芦瓢舀出来,装满了木盆,然后便脱了个精光,坐到了木盆里。
陶夭夭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她想过去帮忙,可是,她又有点莫名的畏惧。
陶夭夭站在有些不知所措。
阿衡似乎当没看到陶夭夭一样,面无表情的洗完了澡,便起身擦了干净,又回到了床上。
陶夭夭依旧站在那里,有些木然。
“睡觉。”阿衡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陶夭夭听闻之后,便轻轻地抿了抿唇,低着头,慢吞吞的进了房间。
阿衡已经躺在了床上,他躺的笔挺,闭着眼睛,不吭声。
陶夭夭见状,正准备说的解释的话,也都吞了回去,只好小心翼翼的从床尾,爬到了床上,也笔挺的躺在床上。
阿衡只微微侧过脸,朝着桌上吹了一口气,那灯便灭了。
然而,就在灯熄灭的那一瞬间,陶夭夭只觉得自己被人狠狠地压住,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阿——”
陶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