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山的玉米被偷了,所以,便手里拎了放在床垫下面的菜刀,蹑手蹑脚的从屋里到了堂屋里。
陶夭夭轻轻的贴在了堂屋门的内侧,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屏住呼吸的听着外面的动静,那凉棚离着北上房很近,并且那进入凉棚的拉口,也挨着北上房的门口比较近,所以,但凡有人要从那动手,陶夭夭是绝对能听得到声音的。
果然!就在陶夭夭将耳朵贴在了屋门的那一刻,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步子很轻,对方好像是走走停停。
陶夭夭心想,难道对方在试探和猜测着房间里的人,更或者,在研究这院子里的方位,以便待会儿偷了东西准备逃跑?
舍命,不是她陶夭夭的性格,舍财,那还不如舍命呢,索性,陶夭夭将手放在了门闩上,只要她听到门外的人要想动手玉米,她绝对会冲出去,给对方个措手不及。
毕竟,陶夭夭的感觉,外面的毛贼就是一个人,她又不是没对付过单身的男人,所以,她对于这场即将开始的战斗,还是甚有信心的。
只是,陶夭夭却听不到小银子的叫声,只听小银子吱嗡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恶人!难道是给小银子吃了什么东西,或者对方已经痛下杀手的杀了小银子?
就在陶夭夭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