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就依了我吧。”陶夭夭说完,便将碎银子强行的塞进了常雨的包袱里。
常雨瞬间双目含泪,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着陶夭夭的双腿,便痛哭一场,她说她来生做牛做马的报答陶夭夭。
阿衡一直站在一边,他说不出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什么不对劲的,但是他的直觉却告诉她,这个女人并非普通的农妇,因为阿衡已经在这段路程中,通过递水碗看到了常雨的虎口的蚕茧,他甚至跟在陶夭夭和常雨身后的时候,从常雨的步伐和摆臂,能看出常雨身上是带有功夫的。
阿衡在这段路上,一直都提心吊胆,倘若对方是有什么恶意的人,那么最危险的则是那个傻婆娘。
索性,直到进了京城,常雨和陶夭夭一路上都在说些家长里短,并没有什么可疑行为。
见了常雨走远,阿衡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夭夭,你昨天给那个女人搭脉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察觉到她内力深厚?有功夫在身?”
陶夭夭瞬间一怔,因为她昨天给常雨搭脉,确实察觉到对方脉搏深厚有力,但是她很快就察觉到对方有喜脉,又加上当时常雨的可怜模样,使得陶夭夭才救人心切,并未细想。
经过阿衡的这么一提示,陶夭夭恍然大悟,瞬间开始后怕,倘若这些事都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