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溜了出去,只留了我一个外人在此?”
香莲平素所见的被指认偷东西的人,早就心慌意乱了,哪里还能如夏娆这般条理清晰的在这儿慢慢分析?
香莲越发觉得夏娆非除不可,冷笑睨着她:“簪子之事我的确还没证据,但昨儿姑娘明明吩咐你,说会做噩梦,让你请世子来伴,你为何不请?我知你妒忌我家主子,可你身为妾室,却妄想独占世子,害得主子晕厥于噩梦之中至今未醒,你却呼呼大睡,是不是罪该万死!”
夏娆看了眼燕诀,他刚好坐在阴影当中,让人看不清他的面色。
“不论世子信不信,你家主子昨儿说的,是不要将此事告诉世子,因为她心疼世子,怕世子担心。”夏娆淡定道。
香莲气结,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辩驳这话。
正好此时,珠帘内转来了些微的嘤咛。
燕诀起身便往里面而去,看也没看夏娆。
“世子,你怎么来了?”
凌南烟虚弱的声音传来。
香莲似乎有些紧张,急急朝珠帘内看去,都顾不上夏娆。
“你可好些了?”燕诀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
凌南烟看着面前一身黑色锦袍的燕诀,风度翩翩,略带着几分阴柔的俊美更是摄人心魄,不由脸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