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的《七夕》,不过我总觉得七月初七吟诵此诗过于凄凉了些,倒不如秦少游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不知你觉得如何?”
崔彧桃花眼一眯,笑容温文尔雅,可李彬怎么看怎么觉得一身恶寒。
“他是谁啊,你认识吗?”元泓不知怎么回事,低声问道。
李彬可还记得清清楚楚,几月前这人语气轻佻浪荡眼神贪婪露骨地称自己“美人儿”。遂翻了个白眼道,“他就是个神经病,我们走!”
元泓跟着李彬跳下墙头,李彬一个平衡不稳,墩得脚踝发麻。
崔彧忍着笑,两道浓眉忍得打成了结。
李彬气哼哼地便想骂,他想起了在西域时那个蒙古人如何取笑自己,便学着他的样子恶狠狠道,“淫词浪语!”
崔彧不怒也不恼,“啪——”地将腰间折扇一展,动作潇洒流畅,当真是副俊美倜傥的青年模样,见李彬二人往外走,优哉游哉道,“更深露重,两位公子切莫着了凉。”
这话一出口,便似一团火苗点燃了李彬这口油桶,他强忍脚痛跺着脚破口大骂,“天黑路滑,你最好淹死在汴河里!”说罢,猛然间想起手中还剩下一顶荷叶帽,趁着崔彧轻摇折扇看笑话时,蹦起来就将翠绿的荷叶放在了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