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百无聊赖地捧着本《大学》,却没认真读,只把书页翻得噼啪作响,城门方向隐隐传来擂鼓和喊杀声,偶尔还有如昨晚那样巨炮声响。
李彬到底还是个少年,从未见过什么是攻城什么是打仗,可现在宅子四处都有守卫把守,李彬只好摸到院子边,扒着墙头往城门那边看,奈何个子不够,脖子伸长成大鹅也只能看见空中飞射的石块箭矢。反倒因为过于专注被巡逻的守卫发现,然后被礼貌地“请”下了墙头
被那些玩意儿砸到了头估计是要够呛了吧……李彬想想不禁缩回了脖子。
下午时李杭回到家中,李福德早已坐不住了,把儿子叫进屋内问东问西,李彬也好奇极了,跟着跑进去大大方方地偷听。
李桦表情肃穆,眉头几乎皱成川字,频频摇头,李彬回房时只隐约记得“死伤惨重”“粮道被断”弹药不足”这些字眼。
李彬虽未打过仗,但却听过说书先生讲的金戈铁马,纸上谈兵也是懂得一些的,城外蒙古人有备而来势如破竹,城内守军苟延残喘弹尽粮绝,这已经不是输赢问题了,汴京的存亡就在旦夕之间。
伴着声声喊杀李彬想的却是冬枝柔软的胸脯,丰腴的大腿。自己今日不能去找她,算是失约了,昨夜才跟她说的今天会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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