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是这么好的药!您果然是从军中来的?怪不得这么久都没再见到你!”李彬惊奇道,同时也充满疑惑,难不成自己之前的猜测都是错的?不过能在军中用这么好的药,这人也绝非等闲。
拔都挑眉笑了笑,不着痕迹地瞥了眼一旁咬牙切齿的崔彧,轮廓姣好的唇微微上扬道,“我驻军在草原以西,平时不在哈拉和林也不在中原驻扎。”
“咦?草原西边?”李彬回忆起自己看过的地图册地理志,“畏兀儿?七河?”
拔都笑着点点头,“近了,我们蒙古人喜欢叫那里钦察草原。”
“钦察?那您是?”
李彬张大了嘴,那答案呼之欲出。
拔都不太想继续说下去,他把药瓶留给李彬,自己朝帐外走去。
李彬还盼着他留下来,与自己再多聊聊分别之后的事,但话到嘴边又羞于启齿。
拔都本想将一切留到以后同李彬细说,可一想起李彬那双充满疑问、可怜楚楚的蓝眸,心肠便软了下来。
他在帐门外停下了脚步,面朝着外头无限美好的午后艳阳,将背影留给了李彬。逆光照在他身上,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色。
拔都开了口,他的声音有些小。
“我叫做孛儿只斤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