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很为李四姑娘嗟叹。”
姜贵妃也嗟叹道:“这孩子!要不是瞧着她和念六姑娘交好,李四姑娘又和念六姑娘走得近,我何苦让下人’提醒’她去探望李十姑娘,白污了眼睛?”
“您也是不得已。要不是诸位皇子都在,又有七皇女和念六姑娘见证,怎么能显出咱们椒房殿的清白干净?”姜姑姑见姜贵妃又自责又心疼,忙出言宽慰,识趣地岔开话题道:“皇上一准儿会来看您,这文书奴婢紧着先送去内务府,旨意尽快传达下去落到实处,您跟皇上也好回话不是?”
说罢见姜贵妃点头,就揣着宣纸往内务府去润色装裱,前脚将旨意发去李家,后脚回椒房殿正撞上皇上仪仗停在椒房殿外。
姜姑姑立时笑眯了眼,并不进寝殿伺候,只殷勤招待刘文圳。
殿内昭德帝紧走几步,托住羸弱行礼的姜贵妃,打量着姜贵妃素衣素面的“病态”,不等姜贵妃开口自辩请罪,就满是疼惜地叹道:“爱妃不必赘言,朕若是不信你,又怎会急着来看你?”
边说边揽着姜贵妃坐下,抚着姜贵妃单薄的肩背眯眼嗤道:“那些攀污你的话,朕没有放在心上,刘文圳也不会无能到漏出不该漏的话,爱妃只管安心,一切有朕在。”
姜贵妃靠上昭德帝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