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但殿下如此爱重正妃嫡妻,不单是因为顺从太后、孝顺太后而已。那些手太长心思多的人要是识趣,就该掂量掂量行事了。”
念浅安先是恍然,随即有点酸。
这三年楚延卿再醉心差使,每逢过大年还是会回京的。
二人见面的频率直逼牛郎织女,偏电灯泡超多,想送女儿给楚延卿的人家真不少。
尤其姜贵妃,不但爱给皇上挑小老婆,还爱给皇子们送小老婆。
念浅安略郁闷,戳着酸泡泡斜睨着眼,“姜贵妃又作什么妖了?还是皇上又被枕头风席卷了?”
陈宝闻言又想笑又想哭。
哭念六姑娘半点不知敬畏,事涉皇上也敢随口编排。
笑念六姑娘不管是非好歹,只管一心向着殿下,倒是个顶好的优点。
这么一想,刚挺直的老腰就弯下恭敬的弧度,嗤笑道:“真叫六姑娘说中了。四皇子妃临盆在即,姜贵妃不着紧亲儿媳,倒挂心起殿下的子嗣来。在皇上跟前一脸忧心,说大李氏和殿下分居两地,殿下只身在外没个可心人儿伺候就罢了,至今膝下没个一儿半女,实在不好看……”
那些上赶着送女儿的人家也是这类说法,美其名曰送人去保定伺候楚延卿,实则个个都盘算着楚延卿不在京城,正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