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刚回来时脸那么臭,怪不得陈宝那么小心翼翼,一副生怕踩雷的模样。
念浅安接过楚延卿脱下的冠帽和腰带抱在怀里,脚跟脚转进卧室,笑眼一闪一亮。
楚延卿对上她的目光,桃花眼也泛起狡黠,“父皇砸完茶盏火气不减反增,直言我不打算独善其身,是不是还打算和魏相打擂台,不等我表态,父皇就说他成全我。明儿起我就不用去内务府了,父皇命我领三司会审。一如我们所愿。”
李掌柜“被逼无奈”,楚延卿“勉为其难”。
这些都是做给皇上和外人看的。
楚延卿由暗转明,主理登闻鼓事件,才是他们想达成的小目标。
一如当年坑飞鱼卫,主动权捏在自己人手中,套路还是那个套路。
只是没想到,事情走向比他们预料的还要顺遂。
念浅安踮脚挂冠帽和腰带,笑眼越发闪亮。
楚延卿眼中狡黠却黯淡下去,“只是这样一来,有利也有弊。父皇既然让我审案,我就只能给魏相定罪,不能给魏相定生死。输赢不论,只说魏相好歹,仍只在父皇一念之间。”
皇上的臣子,生死只能由皇上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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