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越发感激念浅安肯替亲姐出气,小胖脸满是甘受驱使的肃然神色。
徐之珠却一脸嫌恶,姜元聪连正头妻室都下得去手虐打,难怪念家三房拼着脸面难看也要和离。
她年纪最小,本该最懵懂,却自幼失母,尤其听不得这种事,也尤其能同仇敌忾,说的话和念桃然一样,“六姨母需要珠儿做什么,只管说!”
“就你们这人小腿短的样儿能做啥?真需要用到你们,我得多无能?还不如躺平任宰得了。”念浅安白眼三连,跟熊孩子打交道从没温柔过,“告诉你们是让你们心里有个底。不管对方是静是动,我今天都坑定姜家了。
你们一个是我八妹一个是我亲家甥女,又都待字闺中,真有什么异样自个儿灵醒些躲远点,别掺和进去。给你们一人一个竹哨贴身带好,有什么变故转圜不了就吹哨,别让人钻空子钻到你们身上就行。”
林松隐在暗处,带来的手下已经分散开来。
念桃然和徐之珠接过竹哨,吹得腮帮子鼓鼓也听不见响。
念浅安一脸显摆,“别瞎吹,你们听不见声儿,我的人听得见。”
竹哨是特制的,据说声频易于寻常,只有林松的暗卫小队伍听得见。
念浅安深感古代手艺人牛起来超玄幻,念桃然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