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瑜抱着他,那一刻觉得,喝醉挺好的,她明天也要喝醉。
“别喝酒了,伤身体。”他的声音涌入她的耳畔,还会关心她,袁瑜却来了一句,“我才不听你的。”
听了还能见到他吗?
季洋手顿了顿,怀中之人不满催促,“你继续,不能停。”
他百分之百确定,真的醉了,醉得还不轻。
*
翌日。
“季洋!”袁瑜叫了一声,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周围,没有一个人。
她不死心,又下床,把卫生间和次卧也找了一遍,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果然是梦。”她呢喃着,有些自嘲。
“小瑜。”门被敲了敲,传来陈和的声音,她走过去开门。
“有没有好点?”对方说着看向她的眼,“倒没怎么肿了。”
“我梦到他了,好像给我拿了冰块敷眼。”袁瑜转身,拖着脚步往里走,“你走后没多久,他就来了。”
“我说你别吓人,再这样我要带你去看心理医生了。”陈和也严肃起来。
“我自己不知道,梦里我摔伤了,他还给我消毒贴止血贴,很有耐心,在右边膝盖……”袁瑜说着看向右脚,整个人僵住。
她的右腿,上面还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