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轻轻抱怨道,她从小在北边长大,着实不习惯阴雨连绵的日子。
“难受什么,你白天都在床上躺着了。”紫烟抖开一件小衫说道。
“不是没有事情么。啊……”彤儿轻轻叫喊出声,左右没有外人,她起袖子,只见胳膊上有不少红色的凸起。
紫烟凑过来说:“这是被虫子咬了吧,倒不是什么大事,和陆婶要些药水来擦擦。”
彤儿应了,就同陆婶说起此事。这里靠山又靠水,天气又热,虫子一向不少,是以家中都备了驱虫的药水,很快送来一罐。
陆婶说道:“涂上一次,第二天包好!”
“多谢陆婶。”彤儿拿着药瓶回去涂抹起来。谁料第三天,红点依旧存在,时不时有刺痛感。
先前打包票的陆婶不好意思地说:“往年这药水都是有用的,谁知道今年不中用了!”
“想是有新的虫子来,我们找找。”沈瑶月说,这几日他们用的衣服和床单,都会在火盆上烤烤。
院中角落里挨个找了一遍,紫烟心细,捉到不少虫子,让小鱼挑少见的一种。
小鱼指着说:“这只四个翅膀的,以前没见过。”
“这个虫子以前都是挺常见的。”紫烟倒是笑起来。
另外两人一起瞧,原来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