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连你小时候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赶紧好好想想吧,别什么时候弄出条人命都不知道。”
何堪那时候也就是随口一说,揶揄得多,真心实意得少,可现在再回想起来——何堪打了自己一巴掌:“我这嘴是开过光的啊,你个禽兽真弄出人命来了。”
钟屿眉梢又动了动,去把自己手机拿起来:“还不确定。”
只凭自己跟那孩子的相同血型,还有那女人的一面之词,钟屿这样谨慎的男人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相信这样荒诞的事。
不过人身居高位就是有一点好处,再过不过十分钟,纪有初这个女人的所有信息都一一铺陈在他面前。
她是南方人,在海市念的大学,刚一毕业就到了他名下的高级酒店做maketer,入职前几年冲劲很猛,做过几个很不错的项目,这几年却陡然走起下坡路,逊色太多。
孩子跟她姓,是九月份的生日,还差半年才刚四周岁。他不到两岁就进了小托班,老师给他的评价一律都是内向。
她在入职前几年,每年的春节都会多请几天假期回老家,最近几年鲜少回去走动,请假的原因也全部是为了孩子。
钟屿特意留意了一下时间线,她在职场的糟糕表现就是从孩子出生起开始的,跟家庭走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