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惊蛰平视着面前片片白雪,实则思绪全部都在旁边这人身上。玄衣男子身上那股冷松香的气息不断的在他鼻尖缭绕,破天荒地的让剑尊无法静心凝神。
但是惊蛰的心,已经很久很久未曾像这一刻版平静。只需要这么简简单单的坐着,岁月都开始无声沉默,静好漫长。
宗戟:……
感觉越来越不对劲。
宗戟努力的忽视着内心不断涌起的奇怪感,却奇异的没有对这种堪称“亲密”程度的身体接触有任何不自然的排斥反应。
事实上古人也有亲密的朋友“抵足而眠”这一说法,那可比之宗戟和惊蛰如今的并肩而坐要亲密的多。
好兄弟嘛,别人不都说好兄弟同穿一条裤子,同坐一张蒲团怎么了?
宗戟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后,又恢复成平日里那般逍遥心大的模样,懒懒散散的拢起袖子。
这个高度已经是附近山脉的最高处,坐在这方悬崖峭壁之上,很轻松的便可以俯瞰到下方茫茫千山雪,万里冰封一片白。
雪下的很大,天空是永远不变的乌白,云海蒸腾起伏,天地无垠浩大。
它们一片片从高逾万丈的空中纷纷扬扬的落下,掉落在同样背景的雪堆中,就仿佛天地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