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跨过,剑未出鞘,盯着妇人细细打量,“何人胆敢惊扰大人?”
妇人肤色黝黑,哭着道:“民妇的儿子常在江边摆渡作营生,前日几个少爷乘船,故意戏弄他,把他推进了江里淹死了,民妇告官到镇上衙门,却被那几个少爷将此事压下,民妇不得已才来这里求大人做主!”
齐庸听得一知半解,突然警觉这区区一个乡间妇人又怎会认识自己,如何在这么多人中一扑一个准地就到了跟前来?
只听一声轻鸣,方休长剑出鞘——
几乎是同时,妇人拍地而起,手心里扬出一把暗红粉末,转瞬和黎明朝阳丹色漫漫相融,即刻乘着风四散而去。
“大人小心!”
方休剑鞘横击,将齐庸撞退三步,后者拔剑怒喝一声——
众人就在周遭,这女人根本毫无胜算。
一阵噼啪碎裂之声,是王了然一手掀翻了桌案,茶碗倾覆碎了满地。
他灰瞳里毫无焦点,感觉到辛辣的刺激落进眼眶,便知是几点毒粉沾袭,顺势痛呼一声,惶然踉跄倒地。
那桌案险险从妇人肩旁擦过,她抬头见王了然捂着眼睛面露苦色,便得逞地朗声大笑,似看不见向她渐渐逼近的刀剑。
方休力求捉拿活口,一剑刺中她后肩,未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