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绝了因为礼仪学不会而被劝离宫的可能。
但乐阳长公主不可能搞得定谢危!
只要她能在第三日的考校中突破自己的底线,交白卷或者瞎写一通,必然触怒从不在这方面放低要求的谢危或者其他先生,那么因为学识不佳被劝回宫,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一说起谢危,这帮世家小姐们忽然就激动了几分。
有一个道:“不会真是谢先生亲自来吧?”
尤月打趣了一句:“你脸红干什么?”
那啐了她一口,把脸捂住,道:“你若哪天见过了,也会脸红的!”
姚蓉蓉又怯生生地接话:“我在家中也听父亲提过谢先生好多次,不过都说谢先生再有得四年,便要到而立了,却一直是孤身一人,也不谈婚论嫁,可实在是太奇怪了。”
方妙顿时抬起头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姚蓉蓉轻轻“啊”了一声。
方妙又低头去排桌上那几枚铜板,似乎想要算什么东西,只道:“京中大都知道谢先生虽出身儒家,近年些来却潜心于佛老之学,每年都要空出两月来,去悬空寺和三清观斋戒暂住,与人讲经论道,是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不成家不值得稀罕。”
不近女色?
提到这个,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