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都是眉开眼笑,成日里比她还关心那股价的涨跌。她在府里的地位自然跟着水涨船高。
且伯府一开始也没将那求娶尤芳吟的任为志看在眼底,不过就是个蜀中偏院之地的破落穷小子,完全是看在彩礼的面上才把尤芳吟嫁过去的。
毕竟是个妾生的女儿,三千两不亏。
可在任氏盐场的情况好起来后,清远伯和伯夫人就渐渐起了心思。
清远伯说:“她怎么说也是我们伯府嫁出去的女儿,没道理人到了蜀中之后就跟家中断了联系。那姓任的小子之所以能把盐场做起来,不也多托了伯府的名声吗?商人娶了官家女,他便宜占大了!任氏盐场那么大地方,还事关月儿手里银股的价钱,无论如何不能由着他们乱来。咱们挑个办事利落的管事过去,好好教教他们,也盯着点盐场的情况。他在京城也不过才发了四万银股,占盐场的四成分红,剩下还有六成。怎么着也该再拿出一点来,孝敬孝敬岳丈家!”
所以年后伯府这边就已经派人去往蜀中。
像任氏盐场这种地方,一旦开始产盐,那雪花似的井盐便是雪花似的银子,谁见了能不心动?
尤月可没想到尤芳吟那种贱人生的还能交上这样的好运。
只是她也不嫉妒。
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