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好像都不算什么了。毕竟以前不是没有挨在一起睡过,只不在这般床榻上罢了。
两逢生死,话尽说破。
是湍流归于深静,沧海不起波澜。
有那么一刹,竟给人一种平淡悠远的错觉。
姜雪宁本以为经历了先才那样一场见血的风波,自己该要平复许久才能入睡,却不想躺下后,心内竟一片安定,仿佛生死也不是那么大不了。
她很快睡着了。
只是酣眠到半夜,迷迷糊糊之中,竟然被人推醒了。
姜雪宁几乎忘了自己如今身陷囹圄了。
困倦地睁开眼来,只看见谢危支着半边身子,坐在她身侧,手还搭在她肩臂处。
显然,就是他将她推醒。
她尚未睡够,刚醒脑袋里简直一团浆糊,有点烦,梦呓似不耐地嗔道:“你又干嘛?”
谢危问:“你会叫吗?”
姜雪宁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道:“叫什么?”
谢危看她眼皮沉沉,又要闭上,薄唇一抿,索性不跟她解释。他搭在她那瘦削肩膀上的手,便往下移去,在她细软的腰间,微微用力捏了一把。
人的腰际最是敏感。
一股又痒又痛的感觉,从谢危下手处传来,姜雪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