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梢却没有离开过元臻臻。见她满脸疲色,站都站不住,又心疼起来,很快就结束了会谈,让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元臻臻这一个多月疲于奔命,精神和□□一直是强撑着的,也多亏了这具身体底子好,不然早就歇菜了。如今万事大吉,她也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回房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头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正堂里,早就等候在此的太医正为秦焕检查伤势:“陛下的外伤已经无碍,只需早晚涂抹生肌祛疤膏即可。只是右臂还得静养,不宜劳动,否则将留下终身之患。”
“幸好如今不需批折子了。”秦焕笑道。这话太医没法接,只好硬着头皮开了方子,亲自下去煎药。
等屋中闲人都散去,楼重徐才恭谨地奉上一本折子:“陛下,这是从您第一次离京至今,朝中的动向记录。”
“嗯。”秦焕左手接过,缓缓翻阅起来。
室内一片寂静,素兰幽幽,绽放暗香,浮尘在窗棂散入的阳光里飘荡,最终落定在地。
楼重徐侍立一旁,大气不敢出。这个东西是秦焕在檀江镇的时候吩咐他去收集的,他不知道他要这个有何用,但还是依言去办了。
秦焕没有要求密封,那就是默许楼重徐过目的意思。楼重徐虽然是武将,但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