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洲伸手,声音虽轻,却带着帝王的威仪。
“孙首辅,太子的婚事就快到了吧?”
孙清洲道:“是,差半个月时间。”
“是太子对不住你啊!听说令爱和令孙女,近日不是很安生……爱卿对这婚事可有怨言。”
孙清洲不知道仁丰帝什么意思,脸上并没有悲痛,一片通情达理道:“臣,没有怨言。”
皇帝眼角的老斑颤了一下,笑道:“那便好。”
皇帝闭上眼睛,也没有叫人出去,几个下臣的脸上都是汗珠流下,但没有人敢动。
许久,久到有人恍惚趔趄了一下,仁丰帝道:“太子失德,朕欲废储,诸位怎么看?”
这个时候皇帝的眼睛异常的亮,从孙清洲打量到下面的每一个人。
很安静,没有人说话。
皇帝笑了,指着秦文清道:“户部尚书留下,你们退下吧!”
孙清洲眼底滑过什么,然后跟着众人退下。
等里面只有帝王和秦文清的时候,秦文清依旧静静的站着,皇帝指着他说:“你和你父亲年轻的时候真像,十足十的一个臭石头,泯顽不灵,认准谁就一路走下去。”
秦文清知道,皇帝是想起当年父亲一路扶持他登上帝位的事情,所以秦文清的背挺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