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就不说话了,笑着看向那边的扁舟,“那就好。”
秦容玥已经习惯了他的陪伴,拿了一颗葡萄递给他,楼宴接过帮她拨开,顺手喂到她嘴里。
她就笑的很开心,楼宴也笑了。
给她擦擦嘴角,突然道:“岳父近日要换一个住处,条件可能有些艰苦,晚些我带你去看看,准备些东西吧!”
秦容玥笑容凝滞,好在嘴巴里面的葡萄已经咽下去了。
“我说过,保秦家无事,信我。”楼宴的眼直直的看着她,带着安抚的意味。
秦容玥慢慢冷静下来,“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与皇帝相驳,皇帝病愈,岳父出狱,之后得帝王心,怕是难。”
“得不得心倒是无所谓,父亲本不适合官场,如此退下来,倒也好。”
楼宴顺着她的头发,将秦容玥的头按在肩上,两人看着满湖的荷花,“我来办,你养胎就好。”
知道秦文清不会有事,秦容玥不顾外面的流言,该吃吃该喝喝,她想的明白,人这一辈子做到一门两个大员,且全身而退的,不多。
秦家贵极一时,花无百日红。
当年秦容绥年少读书的时候,祖父曾言:我们秦家,有了你父亲,你们就安生的过自己的日子,莫要为难自己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