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清吹胡子瞪眼,看着就是纸老虎。
秦容玥不怕,但父亲的威严还是要帮忙维持一下的,所以她脸上带着惶色,把头埋到下面。
秦文清敲着桌子道:“别装了,你自来就是不怕我的,装什么蒜!”
秦容玥没忍住笑出了声,抱着他的胳膊叫父亲,叫的秦文清心软了。
“都要当娘的人,成天没个正形,坐好……”
“是,父亲。”秦容玥坐好,细听教诲。
“以前小吵小闹的,我们就不提了,日后我们不再,在,你克制些,脾气收一收。”秦文清正色的交代,最后竟然有些哽咽。
秦容玥灯下看着他,好像从他发间看到了许多的白发,神色也是疲惫,心塞不已,是真的垂头了。
“抬起头,”秦文清道:“听我好好说。”
秦容玥就抬头,抹了一下眼角,看着他。
秦文清这才腥红着眼睛道:“我当初不同意你嫁楼宴,不是因为你自小的婚约,是怕楼宴负你,他娶你的那些动作,你真当父亲不知道,我当官当了多少年?”
“父亲知道?”秦容玥大惊,眼珠子瞪的浑圆。
“自然,你刚回来京城,我可就一个姑娘,”秦文清说着闷头喝下一杯酒,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和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