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房子,距离近到这边说话,那边都能听到。
西边房里,穆桂英给师姐都打扮齐整,穿上新娘的喜服,蒙上盖头,刚答对完,那边玉郎就来了。
桂英对钟无艳说道:“师姐啊,玉郎穿着青衣,带着小帽来的,还牵着马。”
钟无艳从盖头的丝线经纬望过去,见玉郎真是按照她说的来了,钟无艳咬着嘴唇,心里的怨气少了一些。
玉郎到了院里,小声问穆桂英:“她都准备好了?”
穆桂英点头:“嗯,好了,你去牵着她出来吧。”
玉郎进屋,见钟无艳端坐在炕上,想起她差点死在异国他乡,心里愧疚,玉郎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姐姐,玉郎多有得罪。”
钟无艳见玉郎对她行礼,忙在盖头内回答:“我只问你一件,你是否在翻牌时候做了手脚?使得我永远不得翻身?”
玉郎闻听,擦着脸上的汗:“我的错!”
“洞房见!走吧!”钟无艳下了地,腾腾跟着玉郎到了外面,玉郎扶着钟无艳上了马,他亲自给牵马坠蹬,从西院到了东边院子里。
七娘早早坐在那里,她算是看客,她敲着桌子:“好了,好了拜吧。”
房屋虽然简陋,但也一应俱全,可谓蚂蚁虽小,五脏俱全,钟无艳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