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
说罢,拉过钟无艳伤痕累累的左臂,亲了一下。
吼吼!
钟无艳发出雄狮一样的声音,一边将玉郎拉在怀里:“你太坏了,可我就是喜欢你这坏劲!你太轻了,像蜻蜓点水,那怎么行?像挠痒痒。”
呜嗷,把玉郎压在下面,两把扯掉玉郎身上的衣服,吻,雨点般的落在玉郎是身体各处。
玉郎瞪大眼睛:“轻点。”
“呵呵,呵呵,你轻点!”隔壁 花木兰学着玉郎的声音说道。
玉郎尴尬:“完啦,她们能听到。”
钟无艳:“叫她们眼馋去吧,我就要弄大点声音。”
玉郎可有点傻眼,这~~~是女人?
“你怎么像老虎一样?不怪人说,女人是老虎,今日我方才信了。”玉郎看着钟无艳覆盖着他,好像要一口吃掉的样子。
“那也是你饿的!你要经常和我在一起,我就这样了?”钟无艳呼哧喘气,把脸埋在玉郎的身上。
这一夜,说是疾风暴雨也不为过。
事后,玉郎说道:“三十如虎,果然不假。”
钟无艳躺在玉郎身边:“切,那是你不懂,要就要我这样的,过瘾。”
玉郎心说:还过瘾,过阴吧,没折腾死他,钟无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