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歌,差点立地成佛,他竭力压着上扬的嘴角,十分惺惺作态地问了句:“那你呢?”
程旷说:“床挺大的。”
章烬心里咯噔一下,欢欣雀跃削尖了脑袋钻到了嗓子眼,呼之欲出了。
稳稳、稳住!稳住!
——可惜稳婆·炮儿修为不够,镇不住那颗躁动的心,章烬没克制住,声如洪钟地说了声“好”。
程旷无意间对上了章烬发亮的视线,怔了怔,很快别开了眼。
程家的“三有”兄弟是一脉相传的妻管严,个个怕老婆,把酒言欢不到一个小时,牛皮还没吹够,就被赶回家了。章烬跟程旷回到程奶奶家时,饭桌上已经没人了,只剩下满桌满地的杯盘狼藉。
明儿大年初一,要到处走亲戚拜年,程怡被程老二接回家了,屋里只剩下程奶奶一个人。章烬远远地就看到她蹲在柚子树下洗碗。
程旷在她旁边蹲下,不声不响地拿过了程奶奶手里的碗,程奶奶抬头望了一眼,皱着眉说:“不用你洗,水冷,等会儿衣服鞋子全要湿掉……我马上就洗完了。”
章烬看着程旷的背影,忽然心中一动。
老人家想把孙子哄走,可是她那不听话的孙子选择性失聪,还鸠占鹊巢,反而让她摸不着碗了。程奶奶又好气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