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舍不得的。
好歹绵绵还小,又不是特别耐操,都这样了,再来一发,她得哭着从这里面出去。
而且,她那个便宜哥哥还在楼下等着吃早饭。
烦。
薛涎没这么心烦过。
他把手松开了,捏着绵绵脸上的肉咬着,用齿尖磨着,香甜香甜的,又是那股护肤品的味。
“你俩今天晚上不准操了,我就在隔壁,听不下去。”
绵绵偏着脸,夹着腿,大喘气不止,“你……你别老说……那个字。”
薛涎抓着她的胸揉搓着,“这不是操是什么,干你?”
好像也不太好听。
“那你那个哥哥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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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还语不会说。
只要他躺下,硬了,开始将手伸进绵绵衣服里解开内衣了,她就知道了他想干什么,然后会自觉的帮他口,帮他舔的特别硬,再射出来。
他有时也会说一些赤裸又直白的话,但兄妹之间,再直白,也总是隐晦的。
所以薛涎说的那些字眼,绵绵鲜少从霍还语口中听到。
绵绵慌不择路地跑下楼。
霍还语却不在餐厅。
绵绵傻愣愣地站着,声音却从身后传来,沉静淡然,“刚下来?快吃吧,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