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整个阿卡姆都轻轻松松游刃有余——”
达丽亚微微摇了摇头,迎上两位同行震惊不解的目光,低声道:“进去再说。”
她一进门,就看见了在沙发上披着毯子看书的塔季扬娜。她现在还在怀孕期间,而且眼看就要生产了,因为诅咒这件事情不管出发点是单纯地为了咒人还是为了让人恶有恶报,黑魔法的性质都不会因为目的的不同而被削弱,而诅咒不仅会影响自身,还会波及到最没有抵抗力的胎儿,因此出于为她的安全考虑,她虽然身为女巫长,但是也是圣彼得堡九大女巫里唯一一位没有参与的人。
塔季扬娜合上书,向着达丽亚点点头问道:“怎么了?看起来不是很顺利的样子。”
达丽亚将手提箱立在门边,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我们的诅咒被提前触动了。”
她看向塔季扬娜、尤金和玛莎:“如果他现在死了,那这条人命就是九个人背着的。虽然我可以不管不顾地补上一刀,但是……我觉得我还是不能这么做。”
玛莎突然想起了自己几天前做的那个预知梦,那个梦虽然是以无边的黑暗和腥红的血为基调的,透着无穷无尽的压抑感和邪恶,但是中间却有一团明亮而温柔的白光始终在那个噩梦里保护着她。从来都在别的方面不是很擅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