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的酒馆,放声高歌的战友,皑皑的白雪和森林,还有冲天的炮火与硝烟。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时间之外,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高山会被抹去棱角,丘陵会被开凿为田地,平原会化成沼泽,就连似乎深不可测的大海都要在地质变动的面前更改它的海岸线。这些有型世界的、看似坚不可摧的东西都要在摧枯拉朽的时间的力量面前低下那高贵的头颅,更何况在长达七十年的跨度里,一套自植入之日起就再也没有后续加固的精神控制器呢?
菲奥娜在他的面前点燃了蜡烛,以周围的死人密度来决定燃烧猛烈程度的蜡烛猛地就窜高了火焰,要不是菲奥娜躲得快,她那点露在斗篷外面的头发怕是就要被全都烧到了。
她抬起眼来,那双明亮的灰色眼睛就和面前这人冰冷而毫无人类感情的绿色双眼对了个正着。
火光闪烁,热度逼人。周围的亡灵几乎齐齐地停止了飘荡和游走,尽数一动不动地立在了原地,齐齐抬头向她看来,这个场面如果画出来的话,怕是相当骇人的,完全可以送心脏不好的人去鬼门关口转一圈。
她现在可以说是一只脚尚且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已经迈在了难以见底的深渊的上空。
就在菲奥娜试图在这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第三次进入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