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许南则脸色难看地将兜里被揉皱的糖纸拿了出来,五指一收将其揉成一团,手臂抬起似乎是要将其扔进垃圾桶里,但抬到一半又收了回来。
他抿唇盯了自己握成拳的手几秒,忽然狠狠“啧”了声,面上十分糟心,但手上动作却并不粗鲁,甚至称得上细致地将糖纸重新摊平,抚了一下上面的褶皱,然后飞快地将其压进了语文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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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宁伊拖着酸痛的双腿从自家车上下来,暗暗发誓下次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跟居小梦逛街了。
跑个三千米估计都没这么累的!
居梦站在班级队伍里听宁伊吐槽,夸张道:“宁一一,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逛街怎么会累?跑步能跟为爱奔波相提并论吗?”
宁伊打着哈欠应付她,“嗯嗯嗯,是是是,您说的都对。”
居梦见她满眼困倦,问:“晕车药吃了?”
宁伊点点头,她坐大巴会晕车,在家里吃完早餐便提前服用了晕车药,这会儿药效开始发生作用,便开始想睡觉。
居梦便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并替她戴上昨天两人一起买的遮阳帽,且顺手在宁伊嘟嘟的小脸上轻轻掐揉了一把。
手还没放下呢,便莫名觉得自己后脊发凉、如芒在背,她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