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变得心情极好。
卓静言懒理他这种“自欺欺人”,索性不再言语,就在胡同口的两颗槐树之间来回走着,一步一步踩着地砖的边线,走过去又走过来。路灯的光从头顶洒下来,她看着另一个自己在光影的罅隙里不断被缩短又拉长。
苏佑专心开着车,蓝牙耳机里还能听到她细微的呼吸和身边路过的行人汽车声音。二十二天不见,十六天没有音讯,他切断和卓静言的联系,硬是要教她学会想念他。
看来并不是毫无成效,他听着她那句含嗔带怨的“不想你”,几乎就能瞧见她脸上惯常的别扭神色。即便口是心非,他也觉得可爱。
卓静言来回走到第十九趟的时候,听筒里响起苏佑的声音:“过来,上车。”
然后两道车灯照过来,远光灯还恶意地晃了晃。她一手遮在前面往灯光来处看去,正是苏佑那辆低调的黑车。车子在不远处停下,他坐在里面看着她。而她站在古老的槐树下,握着手机驻足不前。
耳边传来电话挂断的“嘟嘟”声,苏佑对她微微一笑,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我很想你。”
她站在那里,几乎落泪,有再多的近乡情怯也都瞬间被这四个字击得粉碎。熟悉的涩和甜溢满了胸腔,就像他总带给她的,熟悉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