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方》。
苏佑尚且可以休息三天再去做“空中飞人”,卓静言这边却一点没闲着。她本来就身兼两份工作,《王城》的编剧刚好收尾,欧凯将试镜推迟又给了她一段自由时间,恰巧能把签下来的绘本画稿赶紧做完。她是能静下心来做事情的人,一旦扎进了工作,满脑子杂念便都暂时摒除到一边去了。
北京的凉秋很是怡人,连空气都比盛夏时干净许多。她虽同苏佑闹掰了,原先的工作台仍旧支在那里没有撤去。一来这是自己的住处,犯不着为了避他畏畏缩缩;二则他忙起来一周难得落家两次,本来就不常在那里出现。
即便抛开这些不谈,她心里也很清楚自己这样无所顾忌的底气来于何处——不过是仗着苏佑喜欢她而已,所以她才一天天地大着胆子盘踞在那把老藤椅里,该工作工作,该喝茶喝茶,全然不担心他会出现在两米之外给她个措手不及。
卓静言内心非常唾弃自己这样无耻的行径,然而另一方面却又沉迷在这种感觉里无法自拔。她就像一位巡视疆土的女王,只要往界碑那儿耀武扬威地叉腰一站,立时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可令她沮丧又欣慰的是,那一墙之隔的敌军果真如她所料,销声匿迹了好些天,没有一点要和她叫板的意思。每常竖起耳朵听